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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予回头，涂山晓墨正在不远处看着她俩，不出意外，和她们一样的粉色小袄，头发简单盘在一起，同样是未出阁的少女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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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来劝小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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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晓墨点点头，说道：“我来的时候听到里面一直在哭，没想到你们两个也在里面。”她顿了顿，“我刚才听到你们提到一个……王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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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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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予的眼睛都亮了，王大娘能知道那高大人的身份，也许找到王大娘，还能问出别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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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晓墨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她……她是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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