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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几个大字——清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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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常规的一个院名，如果不是知道院子里有多破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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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亦顺着小路一直往前走，偶尔遇到一两个巡逻的家丁便翻身上墙，轻巧地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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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似乎比她想的还要长许多，走着走着，道路两边开始出现一些其他院子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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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有走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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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亦在心里算着时间，她已经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了，柳府有这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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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们翻进来的时候担心被发现，因此三人是从柳府大门走到柳府边缘。柳府是柳家老宅，修建宅子的时候柳家还不是当地的大家族，所以柳家老宅也算不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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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她的脚程，一炷香的时间足够她走大半个柳府了，怎么到现在都没走出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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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亦转头，看见旁边的院子——名叫摘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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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摘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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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刚进院子时看见的那个柳府最高的阁楼，那里距离清风院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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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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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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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沙沙”的动静，宋元亦抽出腰间的长剑，警惕地四下环顾。身后是她方才走过的路，这条小路一眼望不到尽头，蜿蜒着伸向远处，在夜幕的笼罩下宛如伺机而动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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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什么都没有，难道是自己神经太紧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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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亦没在自己的身后发现什么不对劲，她转回来，却看见自己的身前、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地方站着一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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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背对着她站着，穿着一身青色的襦裙，襦裙的料子是上好的锦缎，但是这件衣服似乎有些年头了，不仅款式已经过时，料子也旧了。宋元亦看不见她的脸，只能依稀看见少女的裙子袖口处绣着柳枝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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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姑娘是柳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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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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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亦看了一眼地面，这个姑娘在月光下没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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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应该是柳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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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缓缓转过身，宋元亦这才看清看她的容貌——少女面部的皮肤已经红肿溃烂，大片大片血红的肌肉裸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骇人，漆黑的眼珠沾满整个眼眶，没有一丝眼白，露出的手腕上皮肉翻飞，还在不住地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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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阿不，现在应该是女鬼了，她死死盯着宋元亦，盯得宋元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闪身冲向宋元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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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亦是断断没有坐以待毙的说法，提起长剑便向女鬼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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