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要是想改,方便。”阎立德笑道。
行宫嘛,不是长年累月的居住在这里,要是想改的话,无非就是太上皇回到大安宫住一段时间,把这边地方腾出来,工匠进场,尽快赶工就是了。
“今天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
“太子现在在庄子上。”
李复将事情简单一说,惹得阎立德无奈苦笑。
“你这个太子少傅,真是什么都敢教啊。”
“既然是太子少傅了,当然要教学生一点真本事,更别说这个学生是我侄子了。”
“不过,你教他会了这些,是不打算给朝中的官员留路了,多招人恨呐。”阎立德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是好事吗?是正经路吗?要是走正经路,谈何不留后路。”李复双手一摊:“再者说了,做人,难得糊涂,只要事情办的不过分,谁都不想找麻烦,坐在高台上,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把事情办妥当了,在底线范围内,多少还是有些容人之量的。”
阎立德点头。
“说的也是,要是事情做的太过分了,于朝廷有害,于国家,于百姓有害,那是不能容忍的。”
“上午他跟着马周跑案子,下午就过来跟你学习,反正行宫这边,自家工程,又不走朝廷账,你就尽量的教就是了。”李复说道。
“行,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阎立德应下了。
阎立德要教导李承乾的,无非就是成本核算,修建行宫当中的各个关节,有哪些是可以明目张胆动手脚的,有哪些是糊涂账说不清楚,还有哪些,是能够相互之间推诿,到最后闹成烂账的。
甚至,还有诸多“变通之法”。
说白了就是接到公家活儿,想方设法的从公产中弄点私产。
再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中饱私囊。
明白了这当中的原理,真要是较真,要下决心,不是不能治。
就像这庄子上修行宫一样,各级管理,各级账本,那叫一个清楚明白,做事留痕,文书留名。
中间谁出错找谁,若是搞相互推诿这种花活儿,直接连坐。
实际上,无非就是在事情处理的决心轻重上。
当然,也要足够了解其中关节,不然牵扯太多,又要拿出“法不责众”那一套来对付人了。
“太子想要在宫中修个暖阁。”李复说道:“太极宫那地方你也知道.......”
李复一边说一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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