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警察同志她想杀了我!”这是顾亭鲤不知道第多少次说这句话。
正在翻监控的警察冷漠开口:“你的腿根本没有受伤,那些血都是梁宿小姐的。她拿烛台时处于严重应激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划伤了手。
而且我们问询时她也会窒息、发抖,控制不了表情。难道我们也要认为她想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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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这个疯女人就是想杀我,她先勾引我的!”
警察一拍桌子:“注意态度!”
顾亭鲤瞬间安静如鸡。
“梁家给的监控很全,声音虽然不太清晰,但我们可以通过技术手段复原。
首先,我们不认为梁宿小姐的话包含性/暗示。
其次,梁宿小姐在我们问询时也对你口中的‘勾引’做出了解释。她和你殴打的老先生关系亲厚,她怕你把老先生打出问题才拿着烛台出门的。但她出门之后才发现自己速度很慢,而且走不了太远。
迫于无奈她才主动出声让你上楼。
对于这个解释,你有什么想辩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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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闹剧终于走向尾声。
顾亭鲤被警察带走,宾客也在各自客套后散去。
之后梁听松就泡在公司里,很有霸总风范的落实“天凉顾破”计划,赵依念倒是推了画廊的工作回家,专心挡那些往自家闺女身上扑的贵妇、贵公子。
梁语请了一周的假,每天都陪着梁宿,晚上也睡在一起。
但是梁宿再也没有和她彻夜说话。
直到第她要走的前一天,梁宿才像往常一样钻进她怀里哭,胡乱地说着“不要死”、“不要离开”、“不要怕我”这样的话。
梁语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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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梁宿在其他人眼里是柔弱可怜的“完美受害者”,但梁家所有人都知道,她不从不是这样无害的人。
她所有貌似害怕的时刻都是在压抑心底的戾气。
顾亭鲤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不能让他死在梁家,那就让他身败名裂好了。
梁宿在应激的状态下都能利用自己的痛苦,给顾亭鲤做一个无解的局,所以她当然不会害怕这种蠢人,更不会因为他应激得这么厉害。
能让梁宿这么痛苦的只有梁家人。
医生之前就委婉告诉过他们,梁宿其实非常聪明,她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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