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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桌上的文件掉落满地,林曼的指甲陷入掌心,她怔怔的走到韩铭面前,双手握着他的肩膀,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谁乘坐的飞机…坠毁了?”
“知道了,下去吧。”
裴砚目光扫过林曼,将手上的钢笔丢在桌上。
“是。”
“等等!你不许走,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谁的飞机坠毁了,消息来源可靠吗?谁跟你们说这趟飞机坠毁了?”
林曼追到门口,脚下一扯,却走不出去这个房间,她回头正对上裴砚漆黑的目光,心口一沉,却见裴砚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将目光收回,拿起桌上的钢笔继续写着字。
林曼快步走到裴砚桌前,“季泽乘坐的飞机坠毁了,他死了吗?”
林曼的声音隐隐带着颤抖,但不管她怎么问,裴砚依旧不搭理她,林曼胸口发闷,她走到窗边,径直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眼眶泛红。
季泽乘坐的飞机坠毁了?
懊悔与自责在心口交织,如果那晚她跟季泽走了,他就不会因为住院治疗改签了航班,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对吗?
林曼看着窗外凋零的花。
“你经常躲起来哭鼻子的花园,里面的花是我种的,花跟人一样,都需要好心情,你去哭了一个星期,我的花死了一片。”
“别胡闹,下个月再肚子疼,就不带你去南嘉岛了。”
“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让我可以安心,全身心投入去做事情就好,想做什么就去做,想买什么就去买,外面的事情交给我。”
父亲出轨,母亲疯癫…
季泽真的什么都没有得到过。
她不禁抬头看向裴砚,有些人明明没有得到过爱,却依然懂得怎么爱人,有些人明明得到过许多爱,却依旧不懂得如何爱人。
咚—
一包纸砸在她面前。
让林曼沉浸的思绪一跳,她抬起头,看着裴砚桌上摆放的镜子,才发现泪水已经不自觉打湿了衣襟。
裴砚看着哭哭啼啼的林曼,“把脸擦干净,别在我这哭丧,不知道还以为你死了丈夫。”
林曼一噎,她气极了站起身,将纸重新摔回他桌面上,“祸害遗千年!哭丧也哭不到你身上!”
神经病!人死为大,他居然还说这种话,好歹也是曾经的朋友,这男人真的没有心。
裴砚面色一沉,林曼眼泪掉的更多,他忽然站起身,面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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