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音婉转,和噪音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再看重点人物的沈米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随手抄起身旁瓶子里插着的桃花,半俯着身子,在胡须男的眼前晃悠,一边晃悠,还一边自言自语的念叨:“啧啧,果然看不见,难怪长得这么丑都不知道好好拾掇一下。”
这本来紧张的气氛,也因为她这一句话给冲淡了不少。
“母亲!!!”直到萧景文黑着脸喊了声母亲,沈米娥才把滴着水的桃花重新插回了瓶子里,轻咳两声,正要上当家主母的范儿,一抬眸,就看见那萧景文的媳妇还坐在地上,像是失了魂一样,好像犯了错的人是她。
“我说老二媳妇,你别跟死了男人似得,一脸晦气样,还不赶紧把她拉起来!!!”沈米娥在骂老二媳妇的同时,也不忘给女主一记白眼,呵斥道:“跟个木头人似得,杵在那,眼里没有一点活。”
何许青和萧景文的脸一下子僵住了,觉着这个老太太的嘴太毒了,不管有错没错,到了她嘴里都留不下一个好。
此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沈米娥去而复返,明摆着是来给老二媳妇做主来了,后者抹了把脸,又吸了吸鼻子,乖乖的走在了沈米娥身前。
总归是不哭不闹了,只是夫妻俩的梁子是注定是结下了。
沈米娥思索了一下,目光又看向了矮榻上的胡须男,她其实没有一点要赶走胡须男的意思,但萧景文,还有在场的两个女眷,都以为她眼里容不得沙子,毕竟正经家的主母,哪能容忍自己的儿子养男宠,还带在女眷们居住的后院?
萧景文眼眸中压不住的着急,又“扑通!”一声跪下了。
“母亲,他不能自理,在外面活不下去的,他只有儿子了......”
“他是儿子唯一的知己,生死不可分,求母亲成全。”
沈米娥好似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当然不是她的,不过也说的太严重了吧?也不知这里的世界有没有类似导盲犬的狗,还有这永昌侯府怎么老出情种,情种还偏偏对小三有情,当然眼光什么的,就不提了。
“生死不可分?你喜欢他什么?”说出此话的同时,她又第三次打量了几眼榻上的胡须男,那嫌弃的表情就差配个旁白了。
萧景文支支吾吾,半晌蹦不出一个屁来,说美色太牵强了些,说性格,又不知从何说起。
看他这模样,沈米娥略作思索后,指着老二媳妇问到,“景文,莫非你喜欢安静不吵吵的?”
这句话太有歧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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