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之色,忙问他缘由。
王双全长叹道:“三年前,我在昆仑山中独自行走,突然见到了一只全身火红颜色的狐狸,觉得甚为稀奇,它似乎并不怕人,见了我也不走开,我就靠近些多看了两眼,那狐狸除了额头上有一块白斑,全身毛色通红,连眼珠都是红色的,我正暗暗称奇,那狐狸猛然张开嘴冲我吹出一阵红雾,我登时觉得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仿佛间那火狸扑了上来,我用袖子一甩,它在半空身子一扭,避开了我那一拂,四只爪子按住我的胸腹,将我扑翻在地,然后张开大嘴,照我的喉头就咬将过来,我四肢如废,只能等死,猛然间一声大吼,声音像龙鸣一般,又有如霹雳响彻天际,那火狐狸听到声音就停了下来,合上嘴巴,眼中竟然如人类一般露出些不安神色来,有如一道红色闪电,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我再也撑持不住,晕了过去,等醒过来时已是半夜,我挣扎爬起回到家中,自那以后,脸上就开始长些浓疮,精气神也日渐衰败,我自知时日无多,所以就想着要见你一面。”
王一鸣用右手抓住他的脉搏,食、中、无名三指不停转换探脉,最后叹息一声,黯然不语,王双全的脉象坚而促,来迟去速,此为弹石之脉,肾水枯竭,孤阳独亢,风火内燔,前朝大医家危亦林曾在《世医得鼓方》中论此脉象“醒者旬月死,困者六七日死。”
他能到现在还活着,完全是靠自身深厚的功力撑持了。王双全看他面色,笑道:“一鸣,人活在世上,一场大梦而已,我已经不太放在心上了,只是放心不下君豪这孩子,十四岁多了,还整天只知道跟秦家那小丫头漫山遍野的疯玩,今天又不知跑去了哪里,我也没有跟他讲我身体的状况。等我死后,一鸣你带着他吧,我想把他过继给你。”
王一鸣见他眼中满是恳切之色,心中一酸道:“双全哥,你我是同宗兄弟,你儿子我一定会照顾好的,你现在不要想太多,以你的功力,平心静气,应该还有半年......一年也不一定。”
王双全莞尔一笑,说道:“到了这步田地,多活几日,少活几日又有什么分别?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大约五个月前,有一个中年汉子自称是‘东鹫’东方白的弟子唤作......对,周轻舟,他一见我的脸也吓了一跳,言语倒是相当的谦冲客气,说‘东鹫’素来对‘擎天一拐’极是欣赏,想请我帮他料理些西北方面的事务,我当时也试探了一下这姓周的武功,还着实不差,因为身体的原因,我说让他半年之后再来找我,也是我对自己中的这毒预计不明,早知这样当时直接回绝就是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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