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作恶了,我们现在将这里一把火烧了,再去找他算账,你们各自回家去吧。”
说完,她打开自己的包袱,从中拿了些散碎银子,往那矮胖的管家面前一扔,管家唬得一愣,哆哆嗦嗦的又跪在地上。
柳依萍寒声道:“把这些银子给每人分发下去,你若私藏了一钱,哼哼......”
矮胖管家叩头如捣蒜一般,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柳依萍谅他也不敢再拿身上的零部件来以身犯险,又着急赶去京城,便不再理会,与杨重梧上马而去。
一路上,杨重梧见柳依萍双眉微蹙,神色大是不悦,便想岔开她的心神,说道:“依萍,你先前说的通天门的事情,还没有讲完啊。”
柳依萍扬鞭催马,说道:“邵元节虽得了这场大富贵,可年纪也八十几岁了,在临死之前,向皇帝保荐了他的师弟,就是陶世恩他爹陶典真,比之邵元节,这个陶典真更不是个东西,有年春天,皇帝出去游玩,本来是天高云淡、春光明媚的好天气,突然间一阵旋风从西北刮来,这风来得古怪且猛烈,一时之间,飞沙走石,人叫马嘶,皇帝问陶典真是什么征兆,陶典真回报‘今夜宫内有大火灾’,皇帝心中半信半疑,还是让宫内诸人熄灯早睡,又命令值夜的吏役分头巡逻,不得懈怠。三更过后,陶典真买通的人便在行宫后面以雷火弹纵火,顷刻间就烧红了天,火大得厉害,有七八名侍卫与太监都被烧死了,可皇帝住的地方倒还安然无恙,火灭后皇帝召来陶典真,这人演戏演了个全套,皇帝见他眉毛胡子都烧焦了,奇怪问他‘你的住所也起火了?’陶典真答道‘陛下的劫数里,应该有些火灾,臣昨夜在家中默祷上苍,请求以身相代,将这些灾祸都移到自己身上了,只要陛下安然无恙,臣又何必吝惜这些须眉呢?’皇帝深信不疑,封他为神霄保国宣教高士。”
杨重梧哑然失笑,道:“传闻当今皇帝笃信方术,可为人精明,但被这样的戏法哄骗,想来应该精明不到哪里去。”
柳依萍道:“正是因为他信,所以,他才愿意去相信的,与其说他被陶典真骗了,还不如说他被自己骗了。陶典真没有几年也老死了,皇帝就将他的儿子陶世恩,封为太常寺臣,也负责为皇帝炼丹,陶世恩在京城有炼丹房,可却要跑到一百多里外的定兴县,来偏僻的卧龙岗村炼丹,你说这是为什么?”
杨重梧想了想,说道:“说明他所练的丹,是不想让人知晓的。”
柳依萍点头,说道:“这‘人油致幻丹’委实丧尽天良,我也是几天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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