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可唐今一点都不想用马主将的这个办法。
明明是胡女错了,为什么要她去想办法让她们和好?
就算胡女是关心她的,那他上次那般的做法也还是错了。这是两件不同的事,怎能因此就互相抵消了?
唐今是不想用这样的方法的。
但她不想。
不代表胡女不会。
心里带着气,对胡女的气,唐今现在当然不介意用最坏的想法去想胡女。
——只是为了逼她回营里别再躲着他,他就能用那样的办法,他还有什么办法是不能用的?
耳边的咳嗽声越来越嘶哑,越来越无法控制,听着一点都不像是假的。
但唐今低埋着脑袋,将手伸进那冰冷的河水中摸着根本就摸不到的鱼,半分再抬头去看胡女情况的意思都没有了。
……
唐今一直在外头待到很晚,才回营帐。
天色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河里的情况,她连一条鱼都没有抓到,胡女也是。
他们好像本来也不是为了抓鱼去的。
将鱼篓放回角落里,唐今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了。
过了会,胡女也爬上了床。
这营帐里就一张床,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睡。
不过毕竟现在,他们都已经跟对方说了自己的身份,即便早就已经抱过、亲过了……
胡女就盖了件外衣睡在被子外面,离唐今远远的。
唐今原本是平躺着的,但在胡女上床后,也背过了身,背对着胡女。
夜已经很深了,营帐外头都已经没有什么声音传进来了,但胡女的咳嗽声却没有停下来过。
他大概也气,也背着唐今,所以那咳嗽声很闷,也很低,是刻意压着的。
但压不住的时候,他还是会咳得很重,咳得异常沙哑,咳得整个身子都颤。
他们身下躺着的床本来也没有多结实,他咳得那般厉害,唐今不可能没有察觉。
但后来,他把嗓子都咳哑了,咳得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唐今也没有回头看过他。
夜不知有多长,才终于过去。
次日清晨,唐今醒来下床的时候,手又被人抓住了。
她回头,就见半明半暗的床铺上,那双像是一整夜都没有睡的翠色眸子,就那样微红着眼眶看她。
“埃度买……”
他的嗓子已经嘶哑得,只能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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