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前世侯府为何会嫌她命长,原来并不是他们心慈手软,而是两个傻丫头一直暗中护着自己。
也不枉费她想保她一命,昨日什么都没做没说,今日也是关门想私下处理。
弯身,慕连枝先拉了春苗一把:
“你先起来。”
“夏秀,你到底在帮谁做事?我也不相信你会害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前冷云的那些字条是不是也是你帮忙传的?你从事招来,我既往不咎,我放你自由。”
慕连枝此话一出,夏秀摇着头,也哭得稀里哗啦,磕起了头:
“不,小姐,奴婢不走,之前的跟奴婢没关系,奴婢只做了这一次,这是第一次,小姐,您相信奴婢,奴婢只是帮人传信,奴婢知道信的内容才给您的,您的事儿奴婢什么都没人说过。”
“奴婢不会害您的!”
“只要您今天决定赴约,奴婢就会跟您去,死也会死在您前面的。”
“您别赶奴婢走好不好?”
“奴婢死也不会害您的……”
夏秀也是哭得不能自已,她不停地摇着头,时不时还会抿唇,明显是欲言又止,然而即便是几句哭诉,言行举止其实也透露出了不少讯息。
北堂翼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掏出一块令牌说了句:
“赤橙黄绿金蓝紫。”
近乎是本能地,夏秀就接了句:
“风雨雷电山河令。”
然后屋内一阵鸦雀无声,北堂翼的脸色又沉了沉:
“你是御天阁的外线?”
“不,不,奴婢不是——”
疯狂地摇着头,一怔,夏秀也顿住了:
“御、御天阁?”
她知道御天阁的外线口令,却不知道御天阁的事儿,一听,北堂翼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当即就抬了抬手:
“你起来吧!”
“你以前是不是受过谁的恩惠?或者欠什么人重大恩情?有人拿着这种令牌来找你让你给枝枝送字条,你不了解详情又不能违背当初的诺言,你怕字条有问题、所以自己誊抄后再送的是吗?”
这就能解释为何那张字条是用她屋里的徽砚,显然那人只是让她传这个消息,也并无其它用意。
至于为何要故弄玄虚甚至不惜动用她,大概率就是想坐实表象或者怕太多人注意到那个字条上那个符号才如此
能被启用的御天阁外线肯定都是善良、感恩的人还是经过再核实的,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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