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转身正欲离开,她就看到店铺里侧一角摆放了些纸屋、纸马、纸人,扎地栩栩如生,有的还盖着红布,猛不丁地,她就想起曾经看过一个搞笑的灵异故事。
说是一个老太太喜欢牛,死后,家里人就给她烧了个纸牛,某天,老太太突然给家里托梦,说每天累死累活回来还得去放牛。
家里人一听,赶紧给她烧了个奴仆,不想烧地太急,忘了点眼睛、捅耳朵。
老太太又托梦,怒斥这是烧了个啥玩意?又聋又瞎,还摸索着往外跑,放完牛还得出去找他。
家里一听便又重新给她烧了一个,这次怕仆人乱跑还贴心地打折了一条腿。
老太太不得不又托梦,质问能不能消停点、让她过点安稳日子?以前只放牛找瞎子就行,现在还得背着瘸子去看腿,一天不看他就嚷嚷。
家人一听,又给烧了对童男童女,想让两人伺候老太太。
然后,老太太又托梦了,更是满脸哭丧。
说这俩倒是没毛病了,就是光谈恋爱不干活,她还得做饭伺候他们。
然后,每天做好早饭出门,背着瘸子去看病,回来去放牛,然后,出门找聋子,再回家天也黑了,又该做饭了……
虽然只是个搞笑故事,慕连枝却觉得也不妨一试。
转身,她就跟老板把“牛马仆人”连带“房子”都给定上了,某人可刚报到,不送点老弱病残、破屋烂房去拖拖后腿怎么对得起自己?
……
离开了丧葬铺子,慕连枝一行又去了找了个戏班子,倒不是为了演戏,而是免费送剧本。
赤炎国虽说还算开放,对女人也还是诸多限制,她要走出来、要活得肆意、要为以后改命铺路,自然是女人的地位越高越有利。
所以休息的这些时日,她还抽空将《杨家女将》《花木兰》《樊梨花》的故事大概讲给了丫鬟听,让他们给整理着写了出来。
女人不该局限在后院,关键时候女人能顶半边天,就是她想表达的。
几个故事,她也准备分几个戏班同时上。
自己亲自演示地去谈了一个戏班,慕连枝便将夏秀跟冷雨去谈其它的,自己则带着春苗冷云去查验了下这些时日暂时租赁的庄园、找来的手艺工人跟做出的货品情况。
一切都按计划有条不紊地行进着,连铺面的位置,她也挑好了,买了一家位置不错、原本做精致成品竹编生意的铺子,暂时没过户却签了合同、连店家夫妻两口一并包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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