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总有一天,她也要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视线再度落回身前的黑红刺青上,附耳,慕连枝就在春苗耳边低语了几句。
……
另一边,回到福德院,凌老太太气得就将佛珠拍在了桌上:
“水性杨花,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东西,但凡她还有点羞耻感就该早早去了,就做不出这种事!”
“家门不幸啊~”
“得亏我儿不在、不是真地,要不然侯府八辈祖宗的脸都得被她给丢尽。”
“就没见过这么……”
老太太“命硬”二字还没出口,就被一旁的姜氏打断了:
“母亲,慎言。”
接过老嬷嬷手里的茶盅递了上去,挥手,她先打发了屋里伺候的丫鬟:
“您消消气,您说您跟个‘外人’置哪门子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划算?”
有些事别说心知肚明、就是摆到了明面上也是不能拿出来说的!
小儿子又没死,两人也没关系,他们现在还得指望那女人,真不知道她在这儿矫情个什么劲儿。
心里嗤之以鼻,面上,姜氏还挂着讨好的浅笑:
“老话说得好,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母亲您要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大不了过过这几天,我再去拜访下名医,多给您拿几副‘续命’良药就是。”
老太太本就是一时意气,闻言,脸上的皱纹都跟着疏散了开来:
“还是你机智、有孝心。”
有北堂翼那个煞星在,她暂时是拿她没辙,就是心里骂死这对狗男女又有什么用?“药引”就不同了。
最能解她心头之恨!
“母亲,赌坊那儿还有刑部,您是怎么想的?难道真就这么干等月余、什么都不做?”
放下茶盅,老太太拾起了桌上的佛珠:
“人生在世孰能无过?幸亏这次不是用在战场、也没造成什么重大损失,老大犯的这点糊涂不算大事。”
“我们侯府是中立派,忠于太子就是忠于圣上,太妃却跟四皇子渊源颇深,跟老身预料地倒是大差不差,就是做样子他这场牢狱之灾也不能免,就当买个教训吧。”
“能保住人、能出来就行。”
“这官跟官也不都是一样的,既然给出了时间,就先让人盯着、静观其变吧,至于赌坊——”
思忖了下,老太太捻着佛珠的手才一顿: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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