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倏地抬眸,慕连枝却也只是惊讶了一瞬就回过味来了。
看来这次是侯府主动求见、七彩楼才挂起召见她的紫色灯笼的,难怪连她的月事期都等不及,还要逼她喝药。
北堂翼不是个闲人,他虽然可能对她有点兴趣、疯起来也没节制却不是个很贪欢的人。
记忆里,除了第一次她找上门,后续他好像都是月底或者月初偶尔召见她,一月不超过一次,而今天是十五,月中。
三年,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屈指可数,不知道是因为两人这见不得光的关系还是性格使然,见面也是默契地只做不说,甚少交流。
男尊女卑的年代,想也知道那被PUA的蠢寡妇不太可能自愿,更遑论去主动了。
“大人,纯种马跟混血马究竟哪个更胜一筹,见仁见智,平地耐力好的马不见得山地也是良驹,这点差别算不上重大过错,想必断不了太仆寺少卿的官、也要不了他的命。”
凌尉迟是武将,对马还是有些眼光的,虽说这次他是是贪小便宜在纯种马中掺和引进了一批混血马,但质量上差别不大,转圜的余地很大,换做平时根本就不叫事。
只是他倒霉,一匹新马混在了老马里,还好巧不巧被送进了宫,新马因水土不服差点摔了太妃,这才让人给参奏了,最后若真秉公调查下来是福是祸还真不好说。
所以,即便北堂翼不用“指鹿为马”为他开脱,凌尉迟早晚也会出来,罚他点月俸也就是个形式,而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钱。
只是现在情况未明又涉及后宫,侯府才会病急乱投医。
太仆寺少卿虽然只是个牧马的官,可也属兵部,官拜四品,对一个废了武功的武将而言也算是肥缺了。
“奥?那你此番前来是何意?”
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垂眸,北堂翼掩去了眼底一闪而逝的震惊与冷疑,大掌却又示意地在腿上拍了拍。
缓步上前,慕连枝还是坐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蠕动着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见他没反应,她才攀住他的肩头稳住了身体:
“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眼角的余光在她手臂上停留了三秒不止,北堂翼扣住她的腰肢,暗暗运上了内劲儿:
“说来听听。”
“三个月内别让他出来!若是可以,让他多吃点苦头。”
整个侯府没一个好人,她这个大伯哥虽然没有直接参与算计她的一生,却是侯府现在的顶梁柱,而且他愚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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