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那个,一直告诉他,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就是他妈妈,那个生他的母亲,也不曾管过他。
他能活这么大,只能说是命大了,饥一顿饱一顿的,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就去附近的邻居家里。
他家周围几家人,性情都不错,虽厌恶他的父母,但是也看不下去一个孩子硬生生饿死在那。
这样的死法,太惨,人类对于孩子,自然而然会生出怜悯之心。
那时候他的父亲在干嘛?哦,对了,在别人家里赌博,也有可能被关在治安局的监牢里。
那个说最爱他的母亲,也在跟“好姐妹们”聊家常,打麻将,区别在于,她不玩钱。
小时候一起吃饭的画面极少,多是长大后,他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
他是真的曾经相信过母亲是爱他的,在小时候,他曾经靠着捡废品买了一束花,送给了她。
被她骂了一顿,贺令将花退了。
那话,他现在还记得。
“你买这没有用的花干什么?还不如给我几个钱花花,去,给我退了,嗯?等等,你买花的钱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偷了我的钱了?小小年纪,你就不学好,我打死你……”
多可笑呀,一腔真心错付,还被污蔑为偷钱,迎来一番痛打。
后面掰扯清楚了,也已经晚了,心已经伤透了。
年幼的关离也从母亲描绘的假象里清醒过来,知道母亲并不爱他,字字句句是爱,字字句句皆不是真情,真情假意,也是他头一次懂得了,大人的话不是多么可信。
于是,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离开这个家,跑的远远的,到他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好好生活。
“谢谢。”
吃完饭收拾好后,郁景程带着关离到了一个房子面前,推开了门。
里面挺干净的,要是只有郁景程,他是不会打扫得,坐着轮椅打扫房间,需要很长时间,打扫一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还有一个药房,就已经够累了。
用不到的地方,他只会当做没看见。
偶尔想起了,请个人上门打扫一下就行。
这不是多了一个熊皓嘛,他精力旺盛的很,每次打完拳,精神奕奕,跟打了鸡血一样,每个房间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被子也都是晒过的。
“你就住在这个房间吧!被子在柜子里,你自己拿,洗漱用具,一会儿熊皓会给你拿过来的,换洗衣服,我有一套买了没穿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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