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阳大伯,好不好?”
“好的,财爷爷。”小后柏接了任务,小胖身子从大人们的腿间挤出去,高高兴兴去寻人。
喊小孩子跑跑腿也没什么,后赐看着自家小孙儿跑开,这才收回视线。
在看向后松时,眸中的慈爱尽数消失,只剩下冷漠一片。
对于后松刚才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什么被人推到茅坑?
简直荒谬!
后松跟着一大家子住在一个院子里,想推他那人,怎么就知道他半夜会出发上厕所。
万一闹出什么动静,家里那么多人,一人一棍子也打死了,偏偏一个人都没发现。
说什么最后那人从院墙翻回去了,他也不看看他们家的那个超高的院墙,搭梯子都悬乎,徒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方夜谭!
在后赐看来,就是他半夜睡懵了,自己掉进茅坑里了。
后松的话,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和后赐持相同意见的人不在少数。
他们这群人一大早,早饭都没吃,就被后财命人叫到祠堂。
火急火燎的,他们还以为是那位贵人来了,待他们穿戴整齐赶来,发现是后松这么个小辈,昨天半夜掉进粪坑。
这点小事,竟也值得惊动他们这些个老家伙。
但人来都来了,哪有往回走的道理。
老家伙们一个个忍着腹中的饥饿,等到了现在。
刚才又受到毒气的攻击,这会倒是不觉得饿了。
老家伙们有的走路都需要人搀扶,地上草编的蒲团,坐的人腰疼。
还有一些连蒲团都没的坐的,硬是站了一早上,早就撑不住了,好几个借着找人的名头,从外围偷偷溜走了。
对于他们的不耐烦,后财不是不知,但现下要等事情的结果,这些老家伙们必须得在。
厉清樾号完脉,用温水净手,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后财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医生,我孙儿他怎么样,身上的银针什么时候可以拔?”
“令孙他……”厉清樾慢条斯理擦干手上的水渍,目光扫了一眼床上还在叫唤的后松。
想着得给病人留一丝体面,后面的话没当着这么多人说,“老爷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一听这话,别说是后族长了,后松都听出了不妙的感觉,“不行,你别走,你想和我老爹说什么,这是我的身体,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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