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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凑到一起,是谁都觉得有猫腻。
老旧的木门,一推就会发出吱呀的响声。
屋里基本被搬空了,就剩下一个个木架子靠墙摆放着。
即使戴着口罩,裴司遥也能闻到浓烈的灰尘气。
她把面前的蜘蛛丝拨开,一步一个脚印的往里走了两步。
这屋子的布局,说不出的怪异,四根柱子顶天立地,对称的站在屋子中央。
一切都看起来那么陈旧老化,这四根柱子没有一点被虫蛀的痕迹,裴司遥摸了摸屋中央的木柱子。
这个屋子之所以在一众倒塌的屋舍中脱颖而出,屋中央的这四根木柱子起了很大的作用,想必这屋里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想流传下来。
小绿见她对那根木头那么感兴趣,它也凑了过来。
认真嗅了嗅,百木之王,金丝楠木。
镇宅辟邪、化解煞气、净化心神!
珍贵是珍贵了一些,但跟它相比,还差远了。
裴司遥手掌紧贴在木柱上,顺时针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直觉告诉她,这木柱子有问题。
可到底有什么问题,从外观也看不出来。
难不成,她要把几个柱子给砍了?
裴司遥这边一筹莫展,祠堂那边更是人仰马翻。
后松先是狠吐了一波之后,意识慢慢回笼。
等他眼睛能看清时,祠堂里已经空无一人,只剩阵阵臭气。
一转头,就和床板上的污秽之物来个亲密接触。
后松条件反射般往后挪了挪,他不动身子还好,一动,大腿和后背上的银针,像是要扎进他的骨头缝,疼的他倒抽冷气。
“爸,爸,老爹,老爹……你们在哪?”(ps这里的老爹,指的就是爷爷。)
后松挪着疼痛的身子到床板边,尽可能离那污物远一些,半死不拉活的趴在那,像是一个没有气息的蛤蟆。
等身上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些之后,后松手往后背一摸,拽出了几根银针。
“去他妈的老巫医,你竟然敢在我身上扎这么多针,疼死我!你还不赶紧把我身上的银针给拔了……”
村里会扎针的只有住在村尾的老巫医,他的“医术高超”到那人不是只剩一口气了,村子里的人断然不会把人送去给他治,
后松就想不明白了,他老爹怎么会把他的命,交到老巫医的手上,这不是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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