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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楚子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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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来了。”路明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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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知来源的水银灯光照亮的区域外,黑暗中亮起一簇电花,紧跟着密集而沉重的脚步声穿透了保时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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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壮的八足骏马负着伟岸神明走进冷冽的光中,骏马的蹄子每走一步都翻开坚硬的沥青路面,脸上带着金属面具,每次打响鼻时面具上的金属鼻孔里就喷出电光的细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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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足骏马背上神明披着人类绝无可能扛起的甲胄,手提长枪,腰佩铁剑,背后暗蓝色的风氅在狂风暴雨中沉静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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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再次压低下身形,如同之前释放言灵时那样,低沉的颂念声中,他挂挡、踩死油门,保时捷轰鸣着冲向奥丁,火焰在周围升腾,宛如一颗轰鸣的火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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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弥手忙脚乱地抱住楚子航的座椅椅背,以免自己又被抛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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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油门冲向奥丁的一瞬间,楚子航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男人架着迈巴赫冲向奥丁的雨夜,迈巴赫怒吼着撞向神与神的座驾,却被雨流汇聚的瀑布水幕所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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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还是没有赶上爸爸,连用来撞奥丁的车都不如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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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在楚子航脑中一闪而逝,旋即他便看到,并没有什么雨幕和水流,这次奥丁甚至把手中的长枪也挂在了马身上,转而拔出腰间那柄不起眼的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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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一闪而逝,在大雨里像是一道闪电,划过了冲到奥丁眼前的保时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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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与车都在剑光中一分为二,朝着奥丁的身体两侧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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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残骸中,两道身影同时掠出,其中一道身影乍起闪光,拂过了马的眼睛,却只在面具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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