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敲定婚期。
这种等待仿佛是遥遥无期的,春节过去了,元宵过去了,春风已经将柳树枝条吹出了米拉大的芽苞。他们四下托人打听,想知道仕华跟什么人出去做生意,在什么地方做生意,但如石沉大海般无消息。汪仕华的父亲整日坐在家中,沉闷的端着烟袋一锅接一锅地插着;他的母亲站在家门口,流着泪,迎着寒风朝着大路上望着,希望能见着儿子回归的身影。两个月,他们老了,憔悴了,头上添上了很多白发……
这些亲人们尽管整日在盼望着汪社华早日归来,尽管他们总往好的方面去设想,但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笼罩在心头的阴影越来越浓,这阴影简直要令他们窒息。
1988年3月7日,他们破碎的身心再也承受不住等待的痛苦和失望的煎熬,汪仕华的哥哥,走进了抚州行署公安处的大门。这是他们唯一可以信赖的地方,他们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大门之内了。在那里,他看到了他怎么也不愿示认的事实。他抱着分别两个多月的弟弟惨不忍睹的照片,失声哭起来。
上午十一点,抚州与宜春的电话接通了。
一辆警车,冲出了宜城,在公上飞快地奔驰着,刑警易生辉将车子开到了道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车上坐着五个年轻侦查员,要是在平时,这几个年轻人在一起,早就海天空的吹起“牛”来了,但现在,他们没有这份心思,严峻,急迫的表情显示出他们只希望车子早一点开到他们要去的地方——抚州地区南城严河乡。
次日上午,他们悄悄地进入了严河乡。侦查员们找到了死者汪仕华的家属,这些悲痛欲绝的家属们对汪仕华眼谁出门做生意毫无所知,一副茫然的神色。侦查员们没有气馁。开始扩大侦察范围,在邻近的村子里寻找着新的线索。
很快,得到了一个群众的反映:据说,离严河乡只有四公里远的黎川县坊乡有一个开手扶拖拉机的个体户,于元旦后,在福建的光泽县汽车站看到了汪仕华和另一个未曾见过的人在一起,这人比汪仕华稍高。
经过一天的查证,是反映人将时间记错了,这条线索被否定了。
又将原来曾和汪仕华合伙做过生意的人调查了一遍,仍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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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断了吗?不!汪仕华还有一个亲人,这就是他的未婚妻。
侦查员找到她时,她谈到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元旦那天,汪仕华来看她,俩人谈起了婚姻大事,陶醉在幸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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