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枪,他以为查夜的来了,听听不像。魏学才问道:“谁呀?”
“我。服务员。”一个女人的娇滴滴的声音传进来。
魏看了看邓,邓问:“干什么?”
“给你们送壶水。”
“不要,你走吧!”
“哎呀,大哥,你们快开门吧,不早不晚的闩门干啥呀,我又不能吃了你们!”
邓根发闪在门后。
门开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走进来,屋里没开灯,但看得清她的嘴艳红,脸粉白,一副山里土娼的模样。
未等她开口,邓问:“想来挣两个钱花?”
“看大哥你说得咋那么难听呀?”
她说着就想往炕上坐,被邓根发的一只手拦住:“叫老板娘来。”
“咋的,没看中小妹呀?”
“少废话!”
枪早已藏好。
老板娘来了。经过一番虚情假意的推诿之后,这宗皮肉生意终于以双方都同意的价码成交。不过老板娘在高兴又多挣几十块钱的同时,催促两个客人赶快成其好事,说半夜要来人查夜。
邓、魏二人与两个女人完事后,邓根发告诉老板娘,“服务费”明早一起开在宿费上。老板娘同意了。
她们一离去,邓根发马上顶上门:“学才,此地不可久留,咱们现在只能往林子里钻。把后窗打开,赶紧走,还回白山——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几分钟之后,两个家伙拿着枪,消失在黑夜之中。
却说老板娘被二人戏弄了一番,钱没到手,总不放心。过了一段时间,走过来敲了几回门,都不见有人答应,心中生疑,便叫人绕到房子后面去看,才发现窗户洞开,那两个可恶的骗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逃走了。虽然客房的被褥、枕巾、茶杯、暖瓶并未失窃,但“服务费”却彻底泡汤了,气得发疯的老板娘一面破口大骂,一面重新打扫房间。扫到床下时,一粒黄澄澄的东西跳了出来,骨碌碌滚到她的脚下。
不看犹可,一看顿时吓得她停止了叫骂——竟是一颗子弹!
她迷惘了几秒钟,恍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背上沁出了冷汗,暗暗庆幸自己没当即向那两个人要钱,否则岂不送了命!这时她猛地想起民警撂下的话,丢下扫帚,蹬蹬蹬一溜小跑奔向登记室抓起电话,把这件吓破人胆的事报告了派出所。
辉南县大肚子乡个体运输专业户贾凤军原来也当过兵,两年前他买下这辆半新不旧的“141”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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