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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一个30岁模样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小姐,给,我这有把雨伞。别淋坏了身子。”
尚云娜警惕地望着撑着雨伞站在面前的男人,没有搭理他。那男人又凑过来说:“你拿着用吧,都是出门人,一把伞小意思,我这还有一把,多了是个负担。”说完,那男人又撑起一把雨伞。
她终于接过了那把伞。
“小姐,能一起吃夜宵吗?听说郑州的夜宵地方风味浓,一起尝尝吧?”那男人作了个邀请的手势。
几餐没吃东西的尚云娜咽了口唾液,仍然没动。
那男人说:“没事,吃个夜宵聊聊天,交个朋友很有意思的。”
这个男人看上去彬彬有礼,不像坏人,于是尚便鬼使神差地跟着那男人走进了车站边的一家小餐馆。酒足饭饱之后,那男的一边剔着牙一边自我介绍说他姓黄,是武汉长江棉纺厂的推销员。他们单位正招收一批纺织女工,而他舅舅就是该厂的厂长。
听了介绍,涉世不深、求职心切的尚云娜动了心,她想,这次出走若是能在外面找个工作,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姑娘第一次对黄露出了笑容,并亲切地央求道:“黄哥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哟。”
黄哥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
第二天,尚云娜同这个才认识几个小时、神秘的陌生男人“黄哥”上了去武汉的火车。
“黄哥”就是黄忠诚,一个从劳改农场释放出来还不到半年、靠流窜作案为生的人。
直到尚云娜下火车换乘几趟班车,最后钻进黄忠诚低矮的农舍时,这位19岁的姑娘才发现自己太幼稚了,可此时悔之晚矣。
人地生疏,只得伺机行事了。一晃就是三个多月。在这期间,黄出门就将尚锁在家中,平时不许尚与外人接触,并骗尚说他当厂长的舅舅出差一直未回,等出差回来后再联系让她上班。尚早就识破了黄的谎言,她要寻找时机逃脱虎口。
终于有一天,被锁在房里的尚云娜见一名上学的女孩从窗前经过,她喊住女孩,把写好的信交给了她。河南警方在收到尚云娜的求救信后,来到江夏区范湖乡,将尚救走了。
“黄忠诚最近来找过你没有?”副局长徐必堂打断尚的回忆问道。
“他今年过春节之后还找过我纠缠,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是个骗子。”
显然,尚云娜还不知黄忠诚杀人在逃的事。徐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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