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铺上的“黄哥”见状随后跟进厨房,从身后将胡一把抱住,欲行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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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坚决不从说:“你敢非礼我就喊醒谭厚发。”
“黄哥”只好作罢。胡水秀打热水帮谭厚发洗了脸,但没敢把刚才的事告诉谭,只是旁敲侧击地说:“你那个‘黄哥’是个嘛朋友呀,真不是个好东西,你怎么还把这种人留宿?”
谭满嘴酒气、口齿不清地说:“男人的事你们女人搞……搞不懂,他是我小学同学。我也晓得他不是个好……好东西,他坐过两次牢,在牢里呆了9年,可这种人得……得罪不起。以后说不准有啥不好解决的事,让他走……走‘黑道’还蛮管事……。”
话没说完,谭便呼呼睡去,任胡怎么推搡也没醒,不一会便鼾声如雷。一种恐惧感袭上胡水秀的心头,赶紧把房门闩住,然后又不放心地在门后撑抵上一根木杠。
也不知深夜几点,睡得正香的胡水秀突然被一声惨叫惊醒。她打开电灯后,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黄哥”正手持血淋淋的匕首朝谭身上乱捅,谭厚发倒在血泊之中已无力挣扎了。
胡水秀刚想喊救命,但还没来得及喊一个“救”字,重重的一击打得她昏死过去。待胡水秀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剥得精光。刚想动动,下身一阵疼痛,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流向耳根。
冬夜死一般寂静。发泄完的恶魔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抽烟,她只好假装昏死一动不动。可恶魔没有放过胡姑娘。她被堵了口,捆住双手,外边套上外套、口罩,趁天还未亮,胡水秀被牵着上了辆农用巴士车,一直挟持到恶魔的一个亲戚家。
“黄哥”的这家亲戚仅有个六七十岁的孤寡老太婆。这期间,胡水秀又被恶魔多次侵犯。
一个星期后的元月30日,胡姑娘又被牵到长江边的一处山坡下。这里江面水流湍急,漩涡连着漩涡。胡水秀只是一味服服贴贴地顺从着恶魔。应该说胡姑娘反抗、报警的机会很多,可胆小懦弱的胡姑娘天真地把希望寄托在恶魔发善心放她一条生路上。而恶狼怎会放过一只羔羊?
“黄哥”再次向胡水秀伸出了魔爪。他用木棍把姑娘打昏,然后用鞋带捆住姑娘的手脚,用毛巾堵住嘴,把她丢进了汹涌的长江。昏迷不醒的胡姑娘随波逐流,向下漂去。
苍天有眼,胡姑娘在随水漂流半个多小时后,不料竟被检查航标灯的刘老汉救起……
这是一起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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