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二十多万元在城乡结合部买了一座两层楼的饭店,取名“华丽酒家”。开业后,这个饭店虽然每天有几百元的收入,但仍无法改变他经济拮据的状况。他是名誉上的老板,实际上都是田金华一手把持。为了讨田金华的高兴,他只管投入,至于挣多少钱他却不管不问,只要田金华不离开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张长山自从踏上这艘爱情之舟,就一直生活在惊涛骇浪之中。他只有小学文化,黄土地上长大成人,尽管已跻身于大款之列,但仍丢不掉从农家茅舍中带来的土气。田金华年轻漂亮,一身城市女人的派头。再者他们从相恋到同居,就一直遭到田金华家里人的反对,更不同意他们结婚。在张长山在与田金华同居的几年里张多次督催田金华办理结婚手续,田金华都以家里人反对为由而一拖再拖。张长山从来不敢迈进田家的大门,找田金华时只是在外面呼叫。
不易得到的东西最怕失去。张长山总是提心吊胆惟恐田金华哪一天抛弃了他,他像是拴在田金华绳子上的木偶,被她掌握着、戏耍着。
1999年2月22日这天,田金华的母亲病了,她要回去几天照顾老人。张长山同意了。但几天过去后,不见田金华回来,张长山就赶到田家附近观察,他见潘老太太几次出入家门,步履健康。可田金华为什么不回去呢?!
又过几天了张长山给田金华单位打电话,让田的同事转告她赶快回家,但一直到晚上田金华仍没有回来;第二天张长山又到田的单位去找她,田的车子在楼下停放着,但田金华不在。张长山在马路对面的商店里等到近11点田金华才回来了。这时张长山上前打招呼并叫她回家,旧没说什么。二人相对无语地回到家里。进屋以后张长山问她:“你去哪里了?”
田答:“去一个同事家串个门。”
这时张长山讥讽地一笑说:“你别骗我了,你的那位同事告诉我,你有半个多月没有去她那里了。”
田金华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张长山继而又深情的说:“金华,对我来说你比什么都重要。为了你我离了婚,为了你我抛却了儿女,为了你我几年撒手生意不做。你一次次地骗我,太伤我的心了。金华,我现在没有钱了,没有家了,你又瞧不起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的好。”
田金华仍然没有理他。
此后,张长山又连续几次在晚上田金华下班后偷偷跟踪她。好几次发现田金华在电影院旁边的电话亭子打完电话后,坐出租车远去。张长山骑着摩托车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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