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元。我共赚了3000多元,给了我女朋友2000元,身边留1000元。7月2日回到柏洋,3日乘车来到城关,还碰到派出所联防队员,看了三场录像,下午4点乘车去福州,后来又去温州玩。听说公安局要找我,我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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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侦查员要他协助提供熟悉“杨伯伯”家的人时,他说7月3日下午4点多,在霞浦车站碰到一个叫陈振富的同村青年,他说去莆田打工,怎么4点多了人还在霞浦,而且神色慌张……
专案组干警当即四上柏洋,寻觅陈振富。在一座破烂不堪的房子里,见到陈振富的叔叔和劳教刚返回的哥哥陈振忠。问他们陈振富在哪里,二人摇头说不知道。陈振富是人是鬼,成了专案组干警心头的一个结。
刑警们对陈先惠有不少疑问。他介绍自己7月3日离开霞浦后去过福州,又去过温州。而警方接到的两个神秘电话的先后顺序正好也是从福州和温州(文成)打来的;再者,他于8日给柏洋派出所挂电话说“我从福州去九江了。”其实8日他人还在温州,为什么不讲真话?
种种迹象表明陈先惠并非等闲之辈,出现在案发现场的“表兄”很可能跟他叠印成一人。
公安干警火眼金睛,紧紧抓住陈先惠不放。
7月11日晚,在干警的预审攻势面前,他招架不住了,退缩到墙旮旯里去。半晌,嗫嚅着说:“我可能知道是谁杀死我阿伯家的人……”
“你不要紧张,把情况如实讲来。”苏光、林锋这两位老公安含而不露、不追不逼地问。
陈先惠招供说:6月26日左右,我在柏洋街上打游戏机,同村青年陈振富把我叫过去说:“先惠,有事要你帮个忙。”
我问什么事?他把我带到街道一个清冷处,向我引荐两个陌生人,一个40多岁,1.7米的个头儿,保养得很好。手戴888的金戒指,脸宽额高很有官相;另一个年轻人,20来岁,很壮,手很粗。年轻人的手搂着我的肩膀说,看守所老杨,你叫他阿伯,我们有事要你帮个忙,帮成了我们给你5000元钱。
“什么事?”
“有一个兄弟名叫侯庆生,过几天要杀头了,想叫你阿伯给他一个逃跑的机会。”
“我阿伯不是这样的人,这个忙我无法帮。”我说完就走了。
那个40来岁的男人都没跟我说话,拿着手机跟什么人在通话。
下午,我去溪边游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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