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第222章 为什么装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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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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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并没有反驳傅砚辞的话，这才是最让容时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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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容时选了个能让他接受的称呼，“我的人说吴教授在出车祸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她的那个病人，我需要他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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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曾见过容时问讯的语气和方式，所以不得不提醒他：“希望你问口供的方式能温柔些，他的情况很特殊，不能受任何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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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时点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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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和郑潇打了招呼，容时就带着小警员进了鹿闵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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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闵在看一本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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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都是他曾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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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郑潇保存了多年的宝贝，今天特意拿过来给他，希望能帮他重拾过去的自己，从阴霾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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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闵是吧？现在有一宗交通意外案需要你协助调查。”容时认为他已经足够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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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入行以来问讯都没这么客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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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鹿闵还是被吓了一跳，抓着画册的手突然收紧，恨不得指甲都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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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郑潇看了想进去，被姜早给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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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鹿闵迟早要独立面对这个世界的，你不能让他太依赖你。”姜早知道这样对鹿闵来说很残忍，但鹿闵想要痊愈，这是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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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潇的脚步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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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攥着画册的鹿闵手指又收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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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瘦的骨节分明，垂着头不说话的样子，像是被抛弃的孩子，彷徨又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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