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如张某,你是饱读诗书的学者,却偏偏装扮成目中无人的壮汉,这种表里不一的做派,一定是不会获得天地眷顾的。”
“言之有理,装逼犯一直喜欢装逼,这却是贯彻始终的,之前一直打扮成修仙萌新扮猪吃虎,都不忘腰玄宝剑,想来也必定是遭到天地唾弃的边角材料,因此,百年以降,都稀松平常,不知是这小子自己领悟到了,或者是天地降下过启示,总之此獠现在这身侠士打扮,明显更加从心,或许这小子尚在尿炕之时,就梦想着行侠仗义,闯荡江湖,如今表里如一,登时陈珂尽去,不可不察啊。”
“隔壁的胡月老娘们儿,大红盛装须臾不得离身,即便干力气活时都从不换下,性格也正就是直接火爆,整好相得益彰,如今只她一人成就大修士,老娘们儿要说有多出奇,有多聪慧,打死老夫也是不信的,其中的道理,老夫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然而现在想来,倒真不是那么的莫名其妙,反而有迹可循。”
“他娘的,此獠有如此心得,也不知与老伙伴们分享分享,也当真不是个好货。”
“咱们明日就去器物堂转一转,各自挑选一套从心的法袍,不让装逼犯专美于前,若是果真有益,自当推而广之。”
“换装的事先摆在一边,对于广大修士要求的变革,才是当务之急,两位可有成算?”
“有屁的成算,装逼犯那种打破原有高层格局,然后再整合重组的法子,咱们老班底这里须不好使。”
“却是为何?”
“就不喜欢和你们两个老梆子说话,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张某说出口,然后你们再故作惊讶,是也不是?”
“只是稍有察觉,稍有察觉而已,前因后果并不十分的清晰,尚需张道友解惑。”
“装逼犯能打破原有高层格局,是因为无崖子和徐某的确尸位素餐,张某这一兄一弟,张某最是了解,是真正的修仙奇才,他俩最应该做的事,不是管理堂口,而是醉心修炼,作为镇压利涉大川气运的人物使用。”
“因此,张某的这两位兄弟正好就坡下驴,使得装逼犯的改革丝滑无比,那么张某请问,结果不论,咱们三大堂口革新伊始,便需把老杨,老文与张某一撸到底,两位作何感想?”
“咱们三位可都是为了堂口呕心沥血,倾注颇多啊。”
文邦林和杨培国都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常言道,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要说他们几位有谁真对等级地位在意得无以复加,那肯定也说不上,最先都是与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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