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隆重介绍陈某从器物堂专门请过来的财务高手,大家欢迎咱们外事堂的代理转运使,野狗荡的一枝花,给大家讲几句。”
大伙儿尽皆鼓掌。
一枝花起身抱拳,然后说道,
“堂主为人洒脱风趣,是广受大家好评的川议首领,可花某在器物堂颇受器重,诸位也都来我这里领过物资,于司职上,应该没有给诸位造成过困扰。”
“老实说,花某之前作为外人,都能感觉咱们外事堂局面颇为不妙,并不是堂主一个代理转运使就能打动花某的。”
“诸位更不要瞎联想,花某与堂主之间就是单纯的道友关系,那是何原因又令花某毅然决然转投外事堂了呢?”
一枝花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
“堂主表面上玩世不恭,对川议的感情却真挚无比,他擒获魔修之时就是一个任何司职都没有的白丁,咱们通常都打趣这类人,说是混吃等死之辈”。
“我问他,徐某第一个冲进去,老道第二个冲进去,怎么也轮不到你陈弘毅第三个冲进去吧。”
“他当时对和他一起的谢副堂主说,徐某对川议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吗?谁都可以出事,就他不能出事,否则川议就垮了大半了。”
“我又问堂主,怎么想着要生擒一个魔修的,他说,五座大阵的惨状人尽皆知,今日若不孤注一掷搞把大的,那川议的人心士气必定跌落至谷底,再想鼓舞起来绝非易事,川议就是我的家,家若是败了,那时再怎么行险都将失去意义。”
“川议是堂主的家,也是花某的家,花某已知外事堂局势不妙,若还袖手旁观,等家都败了,再使手段,同样没有任何意义。”
“诸位,川议成立了好几十年,之前各有司职或许接触不多,但魔修此役,大家就是朝夕相处了,不是家人也胜似家人,即便修士人情比较淡薄,只以自我的得失考虑,川议如果败了,一是诸位上哪还去找得到川议这么大的舞台,二是从破败势力出来的散修,加入其他势力,就不是咱们这里内事堂与外事堂的区别了。”
“堂主的改革,相信会使一部分道友的暂时利益受损,可长远来看,诸位能获得的,只会更多。”
一枝花再次抱拳,然后坐下。
陈弘毅又示意老道与徐某需不需要发表一下意见。
两人表示没有必要。
陈弘毅这才郑重宣布改革事项。
“首先,去除所有挂名在诸位头上的分堂堂主副堂主的头衔,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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