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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江饮不甘心，挣脱她怀抱，追到门口扯着人不让走，“那房子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求求你了，我真的等了很久，我又不是不给钱，贷款办下来，银行会把钱给你的，不用等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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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天约我来，主要还是谈单价，对吧。”他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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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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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单价更高，还能付全款，如果换你，你会怎么选？”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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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明明答应我的。”江饮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她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于是质问，“承诺就一文不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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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不要再为难我了。”对方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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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一早就说好的，江饮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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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中，她牙关咬在手背，半遮着脸转过身去，感觉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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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年纪，还是这么绷不住事，话说不了几句就情绪失控哇哇大哭。现在好，生意没谈下来，人还被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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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我明白你的心意。”昆妲抱着她肩膀小声哄，“房子能不能买回来都没关系的，真的，现在这样也挺好，我又不是非要住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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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明明一早就说好，我们盼了那么久！”江饮又气又急，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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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承诺都一文不值，她这些年的坚守和等待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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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饮不甘心，掏出手机给郑先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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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打三次他才接听，江饮调整好气息，“对方单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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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先生报了一串数字，江饮安静几秒，“假如我单价跟对方一样，你会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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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只说：“或许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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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江饮蹲在咖啡店门口，边抹眼泪边叽叽咕咕骂脏话，“不讲信用，真是个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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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妲附和，说就是就是，老不死的，有命挣没命花，蹦跶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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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的事江饮不打算放弃，思来想去，还是得回家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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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四的下午，江饮提前打电话回家，说周五晚上让妈妈和外婆在家好好等着，她俩过来，昆妲要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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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电话开的免提，赵鸣雁坐在沙发上，暂停了电视节目，问：“为什么不是你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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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饮笑嘻嘻，“我露腰露腿露胸，哪哪儿都成，就是没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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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胸？”赵鸣雁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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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饮下意识要顶嘴，反问说我有没有你难道不清楚？转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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