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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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隧道前,老K把车停在路边,招呼大家下车玩耍,江饮和昆妲却对昆姝此前中断的话题更感兴趣,赖在车上,央求昆姝再多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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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A姐,有关她的恋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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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姝哭笑不得,“着什么急,之后会慢慢讲给你们听的,难得来一次,下车去玩吧,我给你们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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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出相机,昆姝拉着她们下车,昆妲搂着姐姐胳膊八卦,“是A姐吧,是不是A姐,她是A,你是C,所以你不会是在下面吧。如果是,我真的会对你失望,我跟江饮打赌你肯定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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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姐是上级,先不说A姐是什么脾性,假如A姐就想在上面呢?下级哪儿敢不听。”江饮赌昆姝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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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又补充,“当然也不用分得那么严格,我们说的上下,意思就是看谁更占据主导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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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饮举例说昆妲非常急色,每次都抓着人家手不放,没完没了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称之为占据主导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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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妲说她放屁,朝她飞起一脚,两人争论激烈时,弯腰抓雪互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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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嬉闹着跑远,昆姝举起相机,留下一些美好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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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上前,相机接到手里,难得有点老大哥的靠谱,“也去玩吧,我给你们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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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一根香烟,昆姝没有点燃,挂在鼻尖嗅闻,墨镜下眼角眯起来,“她们或许已经察觉到了,在试着挽留,给我揉膝盖,同我开玩笑,之前甚至还问我过年要不要回去吃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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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明知故问,“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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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姝笑,香烟收回纸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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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撞她胳膊,“玩去吧,我给你们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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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番犹豫,最终抬步朝她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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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饮和昆妲有了‘共同敌人’,左右围拢过来,三人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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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昆姝受伤惨重,衣领兜帽一圈都是雪,空调一烘全化了,湿漉漉贴着脖子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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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下外套,昆妲探身上前,用纸巾为她擦拭,不经意对视,两人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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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写多少了。”昆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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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呢?”昆妲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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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姝实话实说,“我还没开始呢,想说的话很多,几次落笔,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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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从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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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逐渐消散,露出雪原之后雄魄的雪山,圆圆的太阳像水里的一块冰,稀薄的日光照射下来,隔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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