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说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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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是沉默,她们始终保持着同事间认识但不熟的安全距离,步行至最近的地铁站。
返家路漫长,她们赶在晚高峰到来前坐上为数不多的空位,地铁每次停靠都变得更拥挤一些,窄道风声尖锐,人们脸上充满了无限的怅惘疲惫。
昆妲累了,坐在靠边的位置,头抵着玻璃窗和门框边的夹角睡去。江饮偏过脸看她,手伸出,掌心托举着她的脑袋,垫在玻璃上,隔绝了坚硬和颠簸。
昆妲没有回头,她自认为这算是一种体贴,江饮或许并不希望她对此有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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