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生好去处。
就这样,一连半个月,赵干娘在山上看着盖城墙。
祝文文和谷大仓连带收的兵又攻打了几个附近的贼窝和山寨,一时风光无量。
只是这些都是些后话,暂且放下。
只说黄猴山平了剑峰岗的第二日,祝文文就和母亲说了姜家冬衣的事。
祝母听后也觉蹊跷,军衣之事重大。
说是一车衣服送去羽家庄了,可这些人都只是听那贼人这么说,
她自己非要回到姜家看上一看才算安心。
毕竟来到家门口,看了女儿不看爹娘实属大大的不不孝。
既然女儿这边一切无恙,马文才也不在山上,等金佛进了两教寺她再回来参拜也是道理。
祝文文见母亲一心想走,劝解母亲道:
“母亲,此时姜家还在为军衣的事发发愁,您眼下过去,怕那冬衣事真有牵连,你也不能免责。
不如母亲就在这黄猴山上好好住着,等那边冬衣的事彻底解决,您再去恭贺不迟。”
祝母本就替母家担心,见女儿说到军衣会有牵连。更是坐立不安,自己身为女儿,哪怕无法替父母消解难题,困难时刻陪伴左右还是可以的。
她长久不见父亲也是挂念,一双眉眼双蹙,愁容不解。
所以次日,趁着祝文文在平息山的矛盾,赵夫人监工时。
祝母交代身边人竟不和任何一人说,也不让身边人声张,自己竟留了书信。带着仆妇丫鬟和护卫自己下山,坐着自己的马车往羽家庄去了。
等小灵子见夫人屋子空了,拿着书信交给祝文文赵夫人时。
祝母此时已经下山一个时辰了。
祝文文展开书信,看母亲信中一片拳拳之心,身为母亲为祝英台这个女儿操心,见到女儿无碍,也放心而行。
身为人女自然又为自己娘家人着急,只盼娘家人解开危难,羽家庄再有出头之日。
信中提及赵夫人,写道:知道姐姐和姜家有开的恩怨,不便当面向姐姐辞行。心中愧疚也有妹妹归来日再相聚。
赵夫人看了祝母留的手书,哼了一声。脸色似有生气还有抱怨,最后眼睛猛然一惊,满眼的惋惜。
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她非要将自己葬送在这个姜家她才甘心。”
祝文文对这个母亲也是心的愧疚,母亲在山上自己没有好好陪伴,母亲走了,自己又没有办亲自送别。
越想越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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