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第二个问题的了。”
谷大仓道:“我已经没有胡子了,换个人给你。”
那秦老翁随着故大仓转圈道:“那个道士说了,练武之人的毛发更有用,你没有胡子了,可你还有头发啊。”
谷大仓听后捂着头发道:“你还想要我这头发?”
秦老翁点头,谷大仓说什么也不肯。
二人一个捂脑袋一个伺机而动。
祝文文双臂一伸,挡着秦老翁道:“我这手下多,会功夫的自然也多,找几个剃给你便是。”
摆手又招来两个长胡子,命令二人立马剃须。
秦老翁围着那二人转了一圈,勉强同意。
祝文文下令让二人剃须。
那二人虽有些不情愿,可手脚也干净麻利,虽然胡须不长,可二人得胡须合在一处也和谷大仓的胡须数量差不多。
秦老翁看着手捧的胡须,满意的点头。又是在烧红的瓦片上烧成灰烬,拿树叶装进自己的葫芦里面。
装着药,慢悠悠张口道:“他们将那批衣服让人运到了临川县,布料运去了别处。”
“临川县?”祝文文一惊,“那不是羽家庄所在,为何那贼人又将那衣服运到临川县呢?”
军衣那么扎眼,只要有人看见,定会被府衙知道,姜家的人也会知道。他们这又是为何呢?”
布料和棉花又送到零一去处,是卖了,还是另有所用,全不得而知。
祝文文和谷大仓都看着那老翁,见他正坐在一块大石头拿着毛发灰烬正在调制药膏。
祝文文心想:“这老翁说的头头是道,他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他信口胡诌,骗他们剃胡须也说不定。”
见那秦老翁已经卷起裤管,在脓疮上将黑乎乎的药膏抹了一大片,才转眼的功夫那装毛发的小葫芦被他倒个干净。
秦老翁‘啊哈’一声面露喜色。
叫道:“果然药引子好,这药就好。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快些问我。
祝文文见他像是要从他身边的人身上薅胡子和头发的样子。
张口问他:“你怎会知道那那车衣服被运到临川县了,不是运进乐同县了?你这老汉不会就是要骗取我们的毛发,信口胡说的吧。”
秦老翁登时瞪起眼睛,声音响亮:“你问问这山上的人,我曾老翁是最言而有信的。
那日我亲自在山下看着拉冬衣的车子去起西面,另四辆装布匹和木棉花的车往东边去,我难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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