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秋竹见了老爹就像老鼠见了猫,平日里大嗓门也只是坐得端正慢慢品茶。听着亲爹夸赞别人。
马文才摆手道:“我哪里和韦伯父相比,常年在军帐之中。我能学的韦伯父一半就好了。”
刚才在众人面他们行的主仆之礼,此时二人是世交的伯侄关系。相互寒暄吹捧其乐融融。
陈福寿殷勤道:“韦伯父身体一向康健?”
陈福寿道:“康健,一向康健,前几日还和你父亲一起喝酒呢,你父亲也康健。”
陈福寿又道:“韦伯父此次前来是为了秋竹的婚事吧。”
韦金刚眉眼带笑,捋着自己炸了一圈胡须。
连声笑道:“我本想你们三人中,马公子一表人才,福寿能说会道。福寿长相丑陋文墨不通。
定是你二人先成家,秋竹招个丑妇人就算是祖上积德了。
哪知这小子竟找了那万松书院的千金,腹有诗书不说竟还是个美人。
真不知道她是看上这小子哪一点,我总觉得人家一朵鲜花插在了他这朵牛粪上。
我和你们婶婶见了信,立马带着聘礼而来,生怕人家反悔了。”
说罢哈哈哈哈,高兴得笑出了当喜公公得笑声。
陈福寿马文才都知道那常婉央的为人,此时她与好兄弟已有婚约,便什么也不能再说。
二人之相望一眼,开始拱手恭喜韦秋竹订婚之喜。
韦秋竹只是憨笑,连连说:“承让~承让~”
韦金刚此次上山是为了送那十名随身护卫,自然要问二公子突然要护卫的缘由。
马文才和陈福寿,对望一眼。
将那飞贼的事和韦金刚说一遍,二人只说前半截没说后半截,说调人意为保护金佛。
韦金刚不以为然袖子一扇:“这个不碍事,那金佛既然是从咱们豫州出来,自然一路上有咱们马家人暗地里护送。
那毛贼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上来捋虎须的。
仅我知道,太守明里暗里就派有五十人看守,二公子尽管放心。”
马文才又提醒道:“这人诡诈异常,会变声会易容。
那日他易容成我的模样,我自己都分辨不出,韦伯父要告诉那些人要万分小心。”
马文才再三说小心,可韦金刚仍不以为然。只想那金佛众人看着,苍蝇都飞不进一只,怎么可能会丢。
马文才心里自然还是想问问关于当年兖州的事。
便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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