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不是闹着玩的。”
陈福寿抱着二公子不撒手,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马文才嫌弃的拨开他道:“你和她不是先回寺庙了么?我上来看看,哪只寺院外遇见一人从寺庙墙内跳了出来。
我想这人可能就是你们说的飞贼,我便跟着那人身后。是他将我引在山上,他晓得我跟着他,将我引进陷阱倒吊在树上。
后来我掏出腰刀割断绳索,大概是山上的狼闻见了我的气味,便上山来,围了我一夜,今早我想跑就被他们追着。”
祝文文听见他叫自己称做‘她’而不是英台,确信他一定是生气了。
故意凑上去问:“你跟了那人一路,看见那人模样么?昨日他装扮成包狐狸跟着我们走了半日的山,最后我们见到真的包狐狸才知道这个人是假的。
你贸然跟着他实在太危险了,应该去寺庙找些人手才好。”
马文才道:“我的事与你何干,你今天上山来怎么知道穿长袍了,怎么不穿短打了,今日怎么不涂黑脸了,知道洗脸了么?
你戏弄我就罢了,你竟戏弄我母亲。福寿,叫张大山来,我们去山上看看,那人对这山上这么熟悉,应该就藏匿在这山上的某一处,我们上山再去找找。”
说罢扶着陈福寿,去赵张大山了,晾祝文文一个人站在那里,不顾她的颜面。
陈福寿转眼看了看祝文文,回头问马文才道:“二公子,你动怒了?不然咱们叫惠玉表妹一过来可好?”
马文才胸口本就像堵着一大石头,又听见陈福寿还火上浇油,直接一个肘击正中陈福寿的胸口。
疼得陈福寿哎呀哎呀去揉,咳了两声连连求饶道:“公子属下错了,您这下手也太狠了。”
马文才道:“你就是话太多,还不去找。”
福寿见二公子双颊红涨,伸手摸二公子的额头,马文才身子一闪道:“你这是作甚?”
陈福寿道:“公子,看你这面容,似乎是发烧了。”
马文才道:“只是冻了一夜,没什么要紧,先搜山去找那盗贼才是正事。”
谷大仓看小姐被晾在一边,上前道:“公子,既然马公子已经找到了,他们去找那飞贼,我带小姐去看看张老汉的墓地。”
祝文文想起了他昨日去看张老汉的目的,还没问他结果。
此时祝文文道:“是不是墓地里那边出什么事了?”
谷大仓声音一沉道:“公子你跟我来看看就知道,那坟墓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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