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对祝文文道:“咱们二人将这些平分了吧。”
祝文文看了一眼身边的谷大仓道:“我们分成三份,见者有份,分谷大仓一份。”
陈福寿有些不乐意,心道:“谷大仓是你祝英台的车夫,为何要让我分出一份给他。再说下人哪能和主人一起分东西,简直坏了规矩。”
朱文文看陈福寿表情,看穿他又开始动小心思了。上手一把将床榻上的珠宝拦全都在怀里道:“你若不分,都是我们的,我和谷大仓平分。”祝文文不由分手和谷大仓开始往怀里扒拉。
陈福寿见祝文文真往衣服里装,知道自己自己真闹出来,自己不是他们两个人对手。
上手又将珠宝拿回来,着急道:“你这女子也太贪心,我又没有说不分给大仓兄弟。咱俩分的多些,谷大仓分的少些可否?”
谷大仓看向祝文文。
祝文文把脸一抬,弯腰圈住怀里的珠宝,像小狗护食呲着牙,道:“不行,必须分成三份一样多的。今日若没有谷大仓搬尸体,就你这身板,你能扛动这尸体?”
陈福寿突然道:“对了,你还没说那尸体的事,你先说说你那个事。”
三人又不分珠宝,祝文文身子一直。
讲这女子身世,叫什么,上山怎么威胁自己,最后大舅母如何失手将她杀害的。祝文文说的很巧妙,说是余氏失手将桂枝杀了。
一家人没办法,就想着如何藏尸体。
陈福寿听完淡然一笑道:“这女人就该死,只是你们为何在要藏?”
祝文文以为陈福寿会威胁自己,没想到他竟问自己你为何要藏。祝文文有些郁闷道:“难道这不用报官么?”
陈福寿几乎是讥笑,说道:“祝英台,你不会认为自己还是书院里里面的一个书生吧?”
祝文文被问的有些发愣,她知道自己和原来不同,但还是没发现哪里不同。自己仍是每日累得要死要活,跟众人在后山开荒,盖房,协调寺庙小大事务。
有时来不及吃饭,就和众人一起啃干饼。可真说起来又也觉得自己不同了,究竟哪里不同,她还真说不清,在她看来是不过人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而已。”
陈福寿见她还有些痴,放下手里一块玉石向她道:“你现在是坐拥一座寺庙,整个山头,三百多人手的祝老大,你还是不明白么?当然了,没办法和马家比,但和一些庄主已经差不多了。”
祝文文平日都认为这是稀松平常的事, 今日被陈福寿提起来,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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