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后相互对望一眼道,又齐刷刷的点头。
余氏常叹一口气,牙齿在嘴唇上女留了一排红印,低眉向祝文文道:“英台,是舅母对不住你。”说着眼泪涌出来。
在姜家待过,祝文文明白姜家整个像个虎狼窝。自己这样全无坏心的进去,还差点将谷大仓折进去了,更何况余氏这样整日要在姜家讨生活的儿媳妇。
她至今还记得大舅母曾经和自己说过,她怕姜家整个坏了芯,自己儿女也跟着带坏了。可如今大舅母为了救整个姜家,不惜杀人。
她就活在淤泥里的鱼儿知道这是淤泥,还离不开这淤泥。祝文文眼神一柔向余氏道:“舅母若这件事情成了,你就是姜家的掌家夫人了,希望姜家能从此换新天。”
余氏哭得稀里哗啦,握着祝文文的手久久不能放。
祝母也跟着抹眼泪,拿帕子按了按眼睛道:“咱们女子可真是太易。”
祝文文转眼道:“母亲刚才还问为何要将二舅支出去,大舅母人都帮我除了,这救家的好处再被舅舅抢去,大舅母真是白动手了。”祝文文手指着地上的桂枝。
余氏知道自己这投名状算是交成功了,长舒一口气的,又擦了眼泪。心里明白,只要这条路能走通,姜家也就有望了。
她突然想起一事,脸上不自在的,小心道:“英台我还有一事,要和你说。张大山知道你是女子身份了。是你二舅家的女儿无意中告诉她的,你要想办法了。”
祝文文头皮一紧,脸上忧容又起。这桂枝和她没关系,可张大山算是自己半个恩人,自己可怎么呢。
三人商量好,祝文文便请母亲和大舅母出来,自己的房间上了一把锁。三人连带二舅和今姜正仪就偏房吃饭。
余氏担心儿子,和永孝单独在另一个房间说话,不到一炷香,永孝拉开门跑了出来。庄阿娘要追,被余氏叫住道:“随她去吧,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去找张大山跟着他,不出意外就好。他待在山上的时间多着呢。”
就这样,小院几乎不进人磨到天黑,中间陈福寿和二当家来找过自己几次,也都被她以身子不舒服推掉了。
等到夜半三更,那刘老汉的两个孙子果然又去下山喝酒去了。谷大仓见寺庙里安静下来,扛着白绢裹好的死尸,黑灯瞎火在后院行走。
“你慢些走,前面有个台阶。”祝文文跟在古大仓身边。后院他们早就熟悉了,自然熟门熟路。
“大嫂你在哪里,我是不是踩着你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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