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上的料子,皱眉道:“这些上好的布料,能换不少粮食。
穿在身上能充饥么。拿走~都拿走~”
如夫人手悬在半空中,给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婉央知道父亲是把气撒在如夫人身上,见贺氏尴尬,自己起身接过她手中的衣服。
笑着向贺氏道:“我正想洗洗澡,姨娘不如帮我准备一番。”
贺氏听了这话,才回过神,收回了手臂,满口答应着,扶着婉央往外走。
见他们出门,常夫子才气愤的说了一句:“女人懂什么朝堂,只不过在韦家听了几句话,便拿过来说三道四。
齐太守真如她说的这样不堪,当初为何给你手书让你集结军队。
让我看,婉央在韦家听了几句胆子被下破了。”
梁山伯听常夫子这样说也不敢和他分辩,思忖一下,而后道:“婉央妹妹的话,虽有些不中听。
让学生休书一封给齐太守府上的管家。问他韦秋竹的情况,看他怎么说。
咱们也自知真假。”
常夫子心中所有不愿意,还是点头了,末了说了一句:“就是韦秋竹真被打断了腿,也不见齐太守放弃江州了。
就算是齐太守他放弃了江州,难道你我和这些江州子民都放弃了不成?
我看你这信去与不去,我们都不会放弃江州。”
梁山伯知道常夫子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也就不再问常夫子意见。
自己修书两封,一封是给梁家渠的里正梁茂川的,另一封是给江州太守管事郑管事的。
等郑管事的信回来,他拆开来看,信中写了韦秋竹确实被打断了一条腿。
如今被齐太守关在牢笼中,是齐太守与马家谈判的筹码。
至于齐太守最近为何没有再出兵的意愿。管事信写了齐太守被参,心中丧气早有回宿州老家之意。
郑管家虽字里行间不愿多说,可又句句透露着他们要走之意。
梁山伯收到信,心内冷了半截,夫子最近只把心思放在拦截马家的军队上,不愿听任何不利言论。
梁山伯想了又想,叫来同窗二人,拿着信给秋平和钱青玄看了一看,二人见了信也不知所措起来。
秋平道:“这么说,齐太守也不管江州了,那我们还在这里打什么?”
钱青玄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我认为常小姐说的是我们都不曾知道的。
既然齐太守打算回乡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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