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妇人,小跑了几步,上前跪在常夫子见脚边呜咽不住。
常夫子早就撑不住,见穿粗布麻衣的真是自己女儿婉央,拉着伏地叩拜的婉央起身,身体止不住乱颤,禁不止老泪纵横。
梁山伯因这几日时气不好,旧病复发,他在门口见他们妇女团聚,不好上前。
背着双手依靠着门框边,心中翻起旧事,忍不住叹息几声。
与婉央在书院聊天好似昨日之事,婉央美貌如三月桃花,赛四月牡丹。
今日远远在看,只衣着都不能往日在书院之时相比。
常夫子一家三口相互搀扶着,往他这里走。
到了切近,梁山伯迎了出来给婉央见了礼道:“婉央妹妹。”
常婉央顶着哭红的双眼了,迎头一看,眼前一人形容枯槁,一时竟没认出。
突然认出眼前就见梁山伯,就见他:瘦身高挑如枯木,面色苍白如秋霜。
眼泪更是止不住,哽咽着挤出了一句:“山伯哥哥。”
梁山伯也禁不住拿衣角拭泪,颤声又叫了一声:“婉央妹妹。”
拿眼去瞧她,就见婉央眼窝深陷,双腮凹陷。面色枯黄,红肿的眼睛也再无往日那自傲的风采。
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哥哥妹妹叫了十几年,今日再见,如隔世再见。
虽有礼数撑着,二人还是撑不住滚下泪来。常夫子怕被外人看见不雅,叫他们二人进屋去。
四人对面坐下,如夫人想起什么忙起身道:“婉央还没吃饭罢,我这就去让后厨准备几道啊家常小菜,你们父女兄妹三人好好叙会。”
常父子扬着手欢喜道:“你再去找黄庄主的家眷,寻两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如夫人贺氏,听了满口答应着出来。
常夫子又是笑又是抹泪,眼不错开的看着婉央,越是久久不见,越是不敢直接问最要紧的事。
怕问的急了,女儿有伤起心来。 心中想了想,笑着向她道:“婉央你别怪你山伯兄长没去迎你,你看他身子也不好,最近在吃药呢,你可别怪他。”
婉央看父亲这样说,也露出笑来,点头笑道:“今日见了父亲和山伯兄长,我就是见了亲人,我怎么会怪罪兄长呢。
只是兄长这一年没见,怎么消瘦如此啊?”
梁山伯苦笑一声, 摆手道:“我有旧症在身上,又加时气不好,一直这病没有彻底好,所以就成了这样。
只是婉央,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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