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将飘往何方的船只。
巴塞罗那港口,这对私奔的情侣遇到了逃婚的潮汕女孩。
“那时,我还不叫苏西。”苏西姨妈说。
就这样,三人挤在狭窄的廉价舱里在海上漂流着。
那个夜晚,天空挂着满月,在被月光染成银色的甲板上,那对情侣举行了婚礼,苏西姨妈是那场婚礼的证婚人,是亲友,是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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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纪念爱人,西西里姑娘把外孙取名淮安,她对那座从未涉足过的城市充满了热爱。
“因为我爱的人在那里出生。”这是苏西姨妈听过地最动人的情话,它来自于一位西西里姑娘。
说到这,苏西姨妈眼眶又开始泛红。
羽淮安轻轻把苏西姨妈拥进怀里,也就是这晚,沈珠圆发现羽淮安和她第一次见到时不一样了。
眼前的羽淮安拥有了宽阔的肩膀。
那个肩膀足以成为港湾,提供给前半生颠沛流离的妇人平静安宁。
沈珠圆低下头,那滴泪水从眼眶跌在地面上。
如果,这刻让沈珠圆给羽淮安写信,那么一定不再是“羽淮安,我喜欢你”,而是“羽淮安,我爱你。”
不知不觉中,她长到了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
也没有经历什么刻骨铭心,更没有山盟海誓,她只是知道了,通过那叫羽淮安的男孩。
通过那叫羽淮安的男孩,晓得——
喜欢可以是溪流、是湖泊、是河岸;但爱是独一无二,永远奔腾的海洋,你穷尽一生也预测不到它的深和厚。
“羽淮安,我爱你。”低低说出。
抬起头来,沈珠圆触到了涟漪的眼睛。
分明,涟漪眼底也有浮光,涟漪是那种几乎不会在别人面前流泪的女孩。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沈珠圆以眼神示意。
涟漪别过脸去。
这晚,沈珠圆和宋金也重归于好了,来参加苏西姨妈生日宴地就只有他们四人未成年,所以,他们只能喝汽水,但宋金在汽水里偷偷添了点酒精。
带着掺有酒精的汽水,四人来到餐厅露台上。
是个漫天繁星的夜晚。
这样的夜晚适合谈理想谈未来、谈远大抱负谈璀璨人生,不是吗?
更何况,还有酒精。
汽水瓶碰在了一起。
四人中宋金话最多也是最喜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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