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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忍住那份委屈，一瞬不瞬注视着宋娆，一边控诉，眼泪一边无声坠落，划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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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沙哑道：“你就不能腾一点点位置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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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宋娆心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辛文月靠她靠得极近，仿佛能听到双方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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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教授……”辛文月紧紧盯着她的唇，慢慢俯身压下来，就在两人即将四瓣相触时，宋娆突然侧过脸躲开她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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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文月擦着她的脸颊而过，眼里瞬间布满了失落和苦涩，“宋教授，你真的不能回头看看我吗？我不再是那个辛文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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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娆推开她，叹了叹气：“文月，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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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下车，把车门关上，头也不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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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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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宋娆找江怡聚一聚，告诉她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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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那边申请弄好了，学生们也不需要我多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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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娆喝着酒，看着江怡：“江怡，我要开启新的人生了，你会祝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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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你。”江怡目光复杂和她碰了碰杯，知道她不想聊辛文月，她就缄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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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宋娆却慢慢地打开话匣子：“你觉得这事错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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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拍了拍她肩膀：“这事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霍曼清的弟弟，他要是不赌博，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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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是因为帮我才受的伤，险些命都没了。”宋娆只要想到这个，就会整夜整夜睡不着，远远比霍曼清去世那天还要让她痛苦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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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辛文月毁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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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望着宋娆迷雾蒙蒙的眼睛：“那你对她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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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娆喝下一口烈酒：“她妈妈让我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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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那假如她妈妈没有这么要求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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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娆笑了笑：“那也没有复合的可能，我不想在一个人身上栽倒两次。虽然她看起来比八年前更爱我了，可那又如何，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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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娆想到辛文月那些可笑的改变，以及那荒唐的一夜：“兴起了就玩弄我的人生，八年前是这样，八年后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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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你知道的，一组实验数据要是失败了，没有用的话，我们的处理方法就是吸取教训，然后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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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看她越喝越多，拿过她的酒杯，直截了当问她：“经过这件事，你对她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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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觉？”宋娆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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