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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就半小时的路程，去到那边也是直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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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想想也是这个理，“那我披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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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云拉着行李箱出门，坐电梯到下一层时，江怡让她在原地等自己，她去把钥匙给宋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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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娆接过钥匙，看着她裹着外套的打扮，“你怎么想的？半夜去人家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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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把刚刚的情况告诉她，“棠棠在那边，我是以棠棠的妈咪身份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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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娆露出狐疑的目光，江怡又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换个方向思考，我未必不是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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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总说，一段恋爱中，被追求的阶段是让人难忘的，也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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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她曾经缺失的正是这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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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到直接和人睡一觉后，还甘愿和沈司云签那种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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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当年初遇那一面，沈司云给她的感觉不亚于丘比特射箭那般，让人一见钟情。那时候两人地位悬殊，一个在即毕业生，一个前途光明的嘉誉总裁，年轻冷艳，对方身边的莺莺燕燕她怕打不过，恨不得马上牢牢绑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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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发现，沈司云身边没有莺莺燕燕，只有她一个人，可协议已经签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去纠正这个一开始就扭曲且不平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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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娆又问：“如果她表现得好，你是不是会答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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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想。”江怡轻轻摇头，“有时候结果不是最重要的，过程才是，她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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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恋爱两年，沈司云死活不给她一个承诺，更不给她一个可以看得到未来的结果，耗了她十年。她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肯结婚，直到被逼急了才说出真相——怕她们像沈磊和钟彦伶那样没有美满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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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道真相那刻起，在这件事上她一口气憋到了现在，她被耽误的十年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沈司云竟忍了十年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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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江怡是有读心术还是她肚里的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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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情沈司云的遭遇，但她江怡现在更心疼自己。以前她想要一个结婚的结果，沈司云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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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轮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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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电梯里，果不其然看到沈司云在原地等着自己，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性格变了很多，她能明显看得出沈司云有意识在收敛那份偏执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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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当年在茶室那段日子一模一样，收敛、沉稳、修生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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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南墙了，舍得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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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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