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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争不过她，只好答应，抱起棠棠准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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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刚出门，沈司云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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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棠棠给我抱。”沈司云从她怀里接过，“事情都办妥了，律师看过监控，对方被你爸抓到时，有故意伤人的嫌疑，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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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了”三个字让江怡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一落。她只希望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和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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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吗？”沈司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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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点头：“我妈说她留在这里，让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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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势小了很多，马路上积存一层积水，穿梭在这座繁华的都市，江怡抱着熟睡的沈舒棠坐在后座，看向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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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站台下躲着避雨的人们，各个商店门口站着犹如动画般的人形剪影，还有路边指挥着交通的交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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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觉得这个雨天也不是那么让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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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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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怡打算先给沈舒棠洗完澡，让她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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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衣柜里收拾棠棠衣服的时候，沈司云人已经抱着棠棠进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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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有给猪猪喂猫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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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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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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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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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猪猪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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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刚打完疫苗，一周内不能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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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站在门口，听到里面的对话忍不住笑了笑，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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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便看到沈舒棠在沈司云面前憨憨弯着腰，撅起屁股而沈司云则坐在浴缸一侧，修长如玉的手沾满了洗发水泡沫，替她挠着头，另一只手则拿着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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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棠的小短手不够长，自己没办法洗头，从来是让大人帮忙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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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江怡没想到是，沈司云会这样让她配合洗头，在她们家，无论是她自己还是江妈妈，都是直接抱着棠棠放在腿上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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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好了嘛？”棠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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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沈司云无甚表情回她，指腹挠过她的额头，顺着柔软的秀发，从后脑勺捋到额前，捋出一手的泡沫，拿过蓬头打开开关，冲洗掉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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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冲洗干净后，江怡拿过墙上的毛巾，上前给她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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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棠棠奶声奶气喊她，“三岁后，妈妈洗头从来不会抱着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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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看了一眼沈司云，看向棠棠，“那棠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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