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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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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懂了吧。”严志杰解释，“上个五金器材项目是另一个小组搞的，正巧我和那小组的组长关系还不错，打探出当时厮杀的惨烈状况，啧啧，听说当时嘉誉商贸公司杀出一匹黑马，临时换了个新方案，这才拿下那个五金器材项目，不然凭我们启光的策划案绝对能拔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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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那匹黑马难道我们小组当中有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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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的说对了。”严志杰笑了笑，“那匹黑马其实是一个叫尹蕾的实习生，过几天嘉誉那边会举办一个季度性的参观展会，同行的一些企业都会派人去听，巧的是那个尹蕾正是展会的负责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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