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恰好捕捉到这一幕,抬手朝聂远后脑勺拍了一下,“你这是什么表情?!真当老夫这么多年白活了啊,是对是错,是好是坏,对云岚宗有没有帮助,我难道分辨不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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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有拍疼,聂远还是习惯性的揉了揉,笑着辩解道:“老师,当初是谁迫不及待想要取代加玛皇室,我当时阻止你,你还不接受,反而把我实力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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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眼里闪过一抹窘迫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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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自己根本没有顾虑那么多,只是想到加玛帝国只有自己一个斗宗,凭加玛皇室的加刑天和那头魔兽根本拦不住自己,理所当然就产生了取而代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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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种种计划还没开始真正实行,周边三个帝国竟然想对加玛帝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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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提,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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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抬手威胁,摆出一副严师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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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远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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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两人坐在山崖边,望着云海沉浮,随意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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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时候是云山在说,他畅想着云岚宗未来变化和发展,不时感叹当初将聂远带回云岚宗的选择多么正确,偶尔也会提起另一个大弟子云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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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这个时候,云山就会劝聂远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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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聂远始终保持缄默,对云韵闭口不谈,呈现一个漠不关心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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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放下了,那就是彻底放下,绝无再拿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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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到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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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陪着聂远回了住处,在这里蹭了一顿饭,喝的伶仃大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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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凉风习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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