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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江黎便偷偷把门开了一条缝，看到周嘉倪整个人笔直地趴在床上，闷着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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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周佳生什么气？”江黎笑出声，“她的性子我们不都清清楚楚的吗？劝不动，只能自己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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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成年了，她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管我。”周嘉倪见是江黎，坐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凌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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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想法跟你当初的一样，我觉得你也能理解她。”江黎思索了下，“你跟温总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该做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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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刚见面的时候就……就……”周嘉倪说不出口，“你明明知道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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