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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周佳正抱着电脑半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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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吃饭了吗？”周嘉倪脸上的笑容掩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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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不怎么饿。”周佳抬眸看她，“看你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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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倪点点头，轻咳一下平复自己的心情，“你不是不加班嘛，怎么还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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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改个方案。”周佳看了眼时间，“都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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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洗漱，我去做点饭吃。”她把电脑放在茶几上，拿了充电器把手机插上电，经过周嘉倪的身边，她敏锐地嗅到酒精的味道，“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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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点。”周嘉倪没想到周佳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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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佳这次没精力多说什么，“喝了酒就别洗太久，不然你会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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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周嘉倪快速回了卧室，拿了套换洗的睡衣就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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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洗手台前，盯着自己唇上的口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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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遗憾，她姐姐没有发现她换了口红，明明之前还能察觉到她的穿衣风格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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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姐姐当面发现差异的感觉对她来说好像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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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倪凑近了镜子，仔细瞧了瞧口红的颜色，她拧开了水龙头，愣了几秒又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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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洗漱，更不舍得擦掉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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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衫，将淋浴头的水温调到温热，她要把卸妆放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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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前出现白皙的胴体，周嘉倪对于自己的身体格外熟悉，苏慧总夸她身材不错，但瘦瘦的身材她自认为不怎么样，如果可以前凸后翘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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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顺着脸颊落下，周嘉倪甩了甩脑袋，从镜子里望见自己，唇上的红色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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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探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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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头依旧开着，周嘉倪却走到了洗手台边，她没有擦掉脸上的水珠，视线依旧模糊，脑子里想起了女人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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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摸着自己的锁骨，滑至丛林间，周嘉倪皱紧了眉头，按在洗手台边的手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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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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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倪不知道时间流动得多快，只是浴室的空气实在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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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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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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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之后，敲门声传来，“周嘉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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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倪死死按住洗手台随后放松了，微垂的脑袋下，那双微黯的双眼终于清明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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