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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云芷低着头，双手交握垂下，整个人的背脊都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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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楚逍宁淡淡开口，侧头示意了一下，率先朝着门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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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芷跟在后面，高跟鞋发出一前一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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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并排站在镜子前洗手，楚逍宁从镜子里打量她红得发透的脸颊，“为什么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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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芷抬眸飞快看了一眼楚逍宁，又赶忙把脑袋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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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还是不想？”楚逍宁的嘴角往下压了压，“或者你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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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云芷立即回答，意识到自己这样面对楚逍宁的态度有失身份，再次弱弱地反驳了一句，“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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