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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瞬间窜过激涌的电流，她的冷汗直直往下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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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写什么吗？”景涟漪弯腰打量她，看她惊慌失措的动作、目光溃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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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很喜欢这样坐下来垂着上身看自己，如同看一只家养的猫猫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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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缨颓了身体，十指张张合合，抓了又抓地毯上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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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僵持着，女人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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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昂贵的地毯哪怕是光脚踩在地上都很舒服，但跪了太久躯体总会变得僵硬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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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涟漪懒洋洋坐直，脚尖朝着她的方向抬了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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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缨打开了纸条，双唇打颤，从头到脚皆是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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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景……”她慌张失措，立即把纸条上景涟漪的名字改了口，“我想她的唇吻过我的额头、眼角、鼻尖，再是嘴唇，滑过我的胸膛，落在肚脐……最后是我保护了二十年的稀疏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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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搅拌我的舌尖，勾勒出粘腻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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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字眼林缨没有任何勇气去看，更别说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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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腿发软，但不敢忤逆女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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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属于她的，无论是因为她的承诺还是当下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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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不会写这些了……”林缨只能期盼自己对她示弱之后能够得到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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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涟漪始终面无表情，见她停下来，冰冷开口，“继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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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缨哽咽了几下，露出短暂的小狗般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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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眶发红，纸条上的字迹变得模糊，“我忍不住流了口水，两者混杂，将稀疏毛发揉搓得泥泞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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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最终变成低低的抽泣，大片泪花落下，纸条上满是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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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林缨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她双手攥紧纸条，垂着头不敢去看女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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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念下去，无论后面的字有多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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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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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涟漪拽过她的手腕，用手背擦拭她颊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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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缨跟着去，膝盖触碰到女人微凉的皮鞋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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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生气了吗？我下次不会这么做了……”林缨看着女人的眸子，手指抚着她的袖口，像小狗刚长出尖牙去咬住主人的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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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解释自己不是无心的，但结果就放在面前，过多的话就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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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景涟漪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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