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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也是对的，的确也是因为他的装疯卖傻才让他躲过一劫，不然周家的那位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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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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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侦探没有继续再问下，继续闭目养神，不知道对老孙头的话信了几分，老侦探也不敢保证那怕是有这个人证在，就一定将那人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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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也见过不少冤假错案，走上这条侦探的路也是为了能将一些陈年旧案的线索找出来，还那些受害人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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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开在路上打了通电话，让人安排好住处，又安排了两个人守着，她不敢赌自己有没有走漏风声，现在人证有了，还差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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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让人安排老孙头先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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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的老孙头，李照法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这面相看起来有些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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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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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厂房或许有什么线索，老侦探提议下午就去厂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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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开自然是应许的，一路驱车来到当年的老厂房，不过她也没有抱多大希望，毕竟这么多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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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侦探从车上跳下来后，先是观察了四周的情况，又招呼已经洗干净的老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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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情形吗？具体是那个位置，他们的站位如何。”老侦探想还原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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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头看了看周围的摆设，指着一个地桩说道：“当时大老板就是躺在这里，老板娘坐着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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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往前走了几步，大约五步的距离道：“这里是三老板和那个人的位置，三老板手里拿着跟木头，那个人手里拿着跟铁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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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侦探闻言从地桩的位置起身来到老孙头身边问道：“当时天那么黑，你是怎么看清他们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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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干过工地，木头和铁棒在月光下的反光不一样，我能看得出来。”老孙头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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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三个人吗？”小徒弟觉得两个人就想杀了一个成年男性还不留下点痕迹肯定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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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有他们两人，当时大老板没有防备心，是从背后击中后脑勺的，流了好多血。”后面的话老孙头说得很小声，怕被沈予开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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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照法的听力在系统的加持下，已经超过常人的存在，自然能听到老孙头和老侦探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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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久远了，恐怕是找不到线索了。”小徒弟把上下的楼都跑了个遍，浑身是汗地跑回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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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侦探却摇摇头表示：“雁过留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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