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悔之晚矣

性命！与他们一比，什么‘南慕容、北乔峰’，简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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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虽然武功称不上绝顶，但毕竟也是超一流高手，而且自幼家学渊博，眼界自然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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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两人相拼造成的余波，便不由心生骇然，知道这两个人，定然是当时排得上号的绝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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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向来自负，年不过三十，武功却足以媲美许多江湖上的大派掌门，可此时见到这样两个内力登峰造极的人物，也不由感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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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灰衣老僧倒也罢了，看着年岁已然不小，料想一身武功积累了不下四五十载，能有这般修为还称得上合理。可这柴信年纪看似比我还小，如何就能与之正面交手，完全不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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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越想越觉得心惊，直呼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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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看着两人不断过招，身形在辗转腾挪之间，甚至隐隐显出残影，无论轻功身法，还是拳脚招式，皆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都决计是他望尘莫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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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二十招过去，慕容复震惊地发现，那一直在抢攻的灰衣老僧，一招一式之间竟逐渐有了滞涩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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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年轻的不像话的柴信，依旧如最初时那般从容镇定。无论灰衣老僧的攻势如何狂风骤雨，柴信的表情始终都平静淡然，每一手的应对，都好似随手为之，却又往往妙到毫巅，力道既不多一分，也绝不少一分，恰好可以抵消老僧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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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柴信果真不是吹嘘，再这样打下去，恐怕五六十招之后，那灰衣老僧真要彻底落入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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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看得暗暗着急，却又无能为力，他周身穴道被制，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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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不知道灰衣老僧的真实身份，却清楚其是援手，若是对方落败，自己又哪能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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