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老夫人身穿古铜缎子袄裙,腕戴玉镯,珠翠满头,打扮得雍容华贵,脸上皱纹甚多,眼睛迷迷蒙蒙的,似乎已瞧不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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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搀扶着她,来到堂前主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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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姊姊有事忙去了,我便将我家老夫人请了来。老夫人是我家慕容老爷的叔母,也便是我家公子的叔祖母,是可以拿主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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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与众人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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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间众人皆无怀疑,唯有段誉和柴信,眼中各有一抹光华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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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是闻到了那一阵幽香,与前番木婉清身上的体香十分相似,心中有所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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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太,怎还会有少女般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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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信则是看过原著,自然知晓这并非什么慕容家的老夫人,而是古灵精怪的阿朱易容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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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这来的是你家老爷的朋友?怎么也不向我磕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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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眯着眼睛四下打量,声音颤巍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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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赶忙向鸠摩智打着手势低声道:“快磕头啊,伱一磕头,太夫人就高兴了,什么事都能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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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侧过了头,伸手掌张在耳边,以便听得清楚些,大声问道:“小丫头,你说什么?人家磕头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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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智道:“老夫人,你好,小僧给你老人家行礼了。”深深长揖,双手发劲,砖头上登时发出咚咚之声,便似是磕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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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百泉和过彦之对望一眼,均自骇然:“这和尚的内劲如此了得,咱们只怕在他手底走不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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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见恶僧被如此调侃,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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